田豫沙哑着声音道:“我老母亲在我回去前就离世了。”
“我回去之后才发现,那封家书是很早以前母亲寄给我的,辗转数年到了公孙将军手中,他才让人送来给我。”
糜竺“啊?”了一声,神色黯淡道:“节哀。”
田豫走到小土堆面前,跪了下去,郑重拜了拜。
张遂等人跟着拜了拜。
田豫这才问道:“糜家兄弟,这里可是我兄长的独子?”
糜竺和糜芳对视了一眼。
糜竺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们没有进城,但是,玄德公家眷的消息,我们都时时掌握着。”
“这孩子这几天都高烧不退,吕布倒是派了人医治,没有治好。”
“听闻这孩子临死前,一直喊着‘父亲’。”
糜竺说到这,长长叹息了口气。
田豫眼睛再次泛红起来。
糜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人各有命。”
“说实话,他还有个好结局。”
“我原本以为吕布会苛待他,甚至将他处死。”
“可吕布还给了他衣食住行。”
“病故这事,谁也阻止不了。”
田豫深呼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糜竺又问道:“田兄弟这是准备找玄德公吗?”
“玄德公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