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这么不客气。”
陈珪感叹一声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无所遁形。”“我们自己无法守住徐州,袁绍实力又是最强,那就只能认了。”
“如今情形,袁绍是最大诸侯,哪怕曹操有天子也不行。”
“认谁做主公都是一个样。”
“只要能保护我们陈家,那都不是个事儿。”
“而且,你大伯已经率先在广陵做出反应了。”
“他听从了袁绍使者的命令,非但没有应天子之诏围剿袁术,反而派人到江东丹阳诸郡给孙策捣乱。”
“围剿袁术是搞不成了,袁绍大军又来袭,怎么选择,还不清楚?”
陈登道:“那曹操那边给孩儿的来信,邀请孩儿去许都——”
陈珪嗤笑一声道:“管他是谁的来信。”
“就问他曹操能否对上袁绍女婿这支大军!”
“他曹操尚且不能,让我们去送死,有这道理?”
“曹操那里别再管,你赶紧想办法配合拿下徐州。”
“如今袁术的迎亲使者韩胤已经在下邳,绝对不能让吕布和袁术联盟。”
陈登嗯了一声。
再说张遂从陈家宅邸离开,一路在下邳城内逛着。
正如他之前来的时候所看到的一般,下邳城内的管理非常松散,人口也不多,甚至不如无极县。
集市也早早关了门。
张遂逛了一遍就在谒舍门口停了下来。
谒舍大厅里,一个面容有些瘦削的青年男子,左手拿着酒壶,人在几个舞女之间转老转去。
一边转,他还一边说着什么。
甚至,他那右手还往人家舞女身上乱摸。
舞女也不阻止,反而笑得开怀。
在舞女的边上,几个大汉在弹奏着,脸上挂着莫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