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就是欠干。你戴一块表都十几万,奉北总局一年给你们拨几个亿的经费,你差我们这点钱吗?啊?!”
“就欺负人呗?”
“……!”
目前跟着魏坤的这些兄弟,曾经都是工人,或者是在区外生活村倒腾一些日用品的小商贩,他们对这种天天jb毛都不干,但却能挥斥方遒的阶层人士,是打骨子里厌恶且抵触的。
求人办事儿时,大家想吃饭才没办法地弯下了腰,可现在已经撕破脸了,那也没啥顾及了。众人轮番暴揍毕总,下手极狠。
魏坤吸了半根烟,抬头喊道:“别整了。”
众人听到喊话,才纷纷站到了一旁,目光不善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毕总。
毕总衣服破了,脸上,身上全是鲜血。
“唠唠啊?”魏坤走过来问道。
毕总捂着脑袋,喘了半天后说道:“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我……我说了,你整我没用……。”
魏坤蹲下身,吸着烟冲毕总说道:“你要说这样解决不了问题,那就不解决了,我马上拉你去江边,把你扔冰窟窿里。”
毕总怔住。
“少了四五百万,你毕总还是毕总,但我少了四五百万,家里的人安排不明白,我祖坟都得被刨开。”魏坤眯眼看着他:“你自己合计合计。”
毕总伸手摸了摸大腿上的枪伤,犹豫了三四秒后说道:“行,那我给奉北总公司打个电话,让他们给你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