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他手下的新兵吧?”
这熟悉的態度,看的老鄔心底发寒。
七个士兵用眼角余光臀过其他人,不敢回答。
山羊眼底闪过惊疑,“是他们几个。”
“那还费劲调查什么,你们几个自己说吧,老鄔有没有虐待你们?”
几百人的广场上鸦雀无声。
在眾人目光下,几个新兵面色发白。
“没有,他没有虐待我们。”
一个女兵站出来说道。
当她站出来的时候,不少人都认出这女人,当初猫鼬和老鄔第一次发生衝突,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没想到她竟然成了武装兵团的新兵。
一身绿色的戎装裹身,女人看起来泼辣强势了许多。
“其他人呢?”
苏焕不置可否的继续问道。
女人用眼尾挤另一个女兵,后者犹豫一下也站出来给老鄔作证。
见苏焕丝毫没有动怒的模样,其他几个士兵沉默下去。
猫鼬的眉头锁的很紧,想要说什么,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拉住,回头看见俞悦冲她轻轻摇头“原来是诬告啊。”
苏焕的声音带著淡淡的晞嘘。
“对,就是诬告,那女人上次没有弄倒老鄔不甘心,所以才屡次三番的诬告!”
女人见整个列车上最有地位的人都听她说话,內心无限膨胀,甚至骄傲的衝著老鄔挤了挤眼睛。
回过神发现苏焕已经凑到了她身前,眼中带著疑惑,“列车长,我说的都是真话啊—
苏焕伸手抓住两个女人的衣领,微笑道,“真话就好。”
然后双手用力一撕。
在两个女人惊恐的、在眾人呆滯的目光中,一片白的东西跳了出来。
“啊啊啊——”
在女人尖叫声中,苏焕眼中没有任何情慾,只有一片森森寒光,
身后的何杰最开始也有些异,但看清两个女人身上的痕跡,眼中露出一抹深沉的厌恶来。
开口说话的那个女人身上只有一些正常的同房痕跡而后面那个女兵身上的伤痕可就复杂多了,掐、烫、抽打—.-到现在淤肿和青紫都没有褪去。
这都是进化者,常人两三天才能好的伤势,在她们身上可待不了半天。
在场每一个傻子,女人身上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白鹿將枪口塞进女人口中。
刺耳的尖叫声夏然而止。
老鄔看著两个白的女人,顿时急了,“列车长,就算她身上有痕跡,也不能证明是我弄得吧?”
苏焕侧头看向几个男兵,“你们的还需要我帮忙吗?”
几个士兵乾脆的將身上衣服褪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让人群发出一片譁然。
士兵悲愤道。
“列车长,不是我们要骗您,我们不敢说,实在是被打怕了,毕竟时代不一样了,我们怕被他弄死“而且他还安排人监视我们,上次我抱怨了一句,被他掉在树上抽了一个多小时。
“他有事没事就收拾我们,有时候晚上不训练了还来折腾。”
“王玲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但不敢说——"
几个士兵你一言我一语的將老鄔平日里的行径拼凑了出来。
这次所有土兵看向老鄔的眼神已经彻底变味了。
厌恶、仇恨、愤怒——
每个人眼中都像是藏了一把火焰,恨不得烧死他。
老鄔可以不在意那些普通士兵,但俞婧、梁宽、林烬、小八、何杰、山羊·—乃至列车长,这里面每一个人都能轻鬆捏死他!
他不得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