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也变成了三大。
中间也发生了一个有趣的小插曲,因为武装列车的照顾,有拾荒者私下谣传,黑星实际上是列车的前锋,他们实际上是一伙人。
后面越传越离谱,最开始是说李新龙他妈跟列车上某个高层有一腿,后面成了李新龙他妈跟列车长有一腿,等到第三天谣言中李新龙成了列车长的私生子!
给李新龙气的破了大防,还没等他动手,杀气腾腾的俞悦带著班组直接从前线回来,將所有嚼舌根的全都毙了。
直接从源头把谣言掐灭,拾荒者这才安生下来。
眾多乘务长也很默契的没有往上匯报,这件事就这么压了下来。
李新龙走进来看一圈,没有理会眾人的邀请坐在距离主位最近的位置上,而是走向纹彪,这个黑老大没了带领十万拾荒者反攻的豪气,反而谨小慎微的坐在边缘,谦逊的应付著周围热切的大小头目。
时不时瞥向墙上的掛钟和进来的人。
浑身带著一种客气的疏离感。
看见李新龙,一些人想上前攀关係,但都被一脸阴沉的老杨用目光制止。
老杨一手恐怖的“尸爆”,在战役中也算是威名远扬,前两天一个小车队趁机作乱,还没等闹到武装列车前面,就被老杨种下了瘟疫,整个车队十几人浑身溃烂,豪叫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咽气。
眾人上去一看,十几人骨头都烂完了,那恐怖的场景给眾人留下了深刻印象,於是私下里都称老杨为“瘟君”。
被瘟君一瞪,眾人顿时不敢上前。
陈山拉开椅子,李新龙坐在纹彪旁边。
因为武装列车的缘故,俩个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关係反而亲近了不少。
纹彪笑道,“我还以为荣爷要晚一点来呢。”
李新龙摇头,“整个织金,只有列车长有资格压轴。”
纹彪看著眼前这群兴奋討论能分到多少战利品的拾荒者,冷笑道,“可惜还有拎不清的,到现在都不知道谁说了算。”
李新龙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算是赞同。
一队轻快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率先进来两个穿著灰绿色风衣的武装士兵,锋锐的目光扫视一圈,然后退开站在门口两边,像是两把出鞘的军刀,冷硬,锋利!
一道双手插兜的身影迈步走近,黑髮隨意披散在脑后,蓬鬆而野性,狭长的双眸似笑非笑,在他出现的瞬间,整个舞厅顿时响起一片啦啦啦的椅子声响。
没有一个屁股能粘在椅子上。
“列车长——”
不甚整齐但却响亮的声音异口同声道。
苏焕走向整个舞厅放在最前方的一把椅子,一群有眼力见的立刻將椅子拉开,摆的更前,更正。
苏焕脚尖一挑,將椅子勾斜一点,踩著椅面坐在了靠背上,视线正好与眾人平齐。
看见这架势,人群中的晋峰会长和老杨对视一眼。
感觉不太妙。
“我事情很多,老胡,你直接把情况跟他们简单交代一下。,苏焕说道。
“好的。”
胡说应声,眾人这才看见列车长身后一身西装的胡说。
胡说处理列车的后勤工作,在场不少人都跟他接触过,都拿他当做武装列车的大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