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所以,你们就可以不顾其他人肆意妄为吗?那些被你们伤害的人,可不觉得自已就应该是那些代价。”
刺啦:
“唉,周墨,你要明白———"”
“站得越高,听到的哭声就越远。”
周墨拿出了那把短炮,对准了摄像头:“无所谓,我现在只想问最后一个问题,刘天佑的脑子在哪里?”
刺啦:
“说真的,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你就非要追著你哥哥的脑子不放呢?”
“我劝你还是別想了,你哥哥的脑子早就被我已经运送到了一个连我都不知道的地方存放著,等待一个合適的时机使用它。”
“周墨,我真的很欣赏现在的你,真不愿意再次成为我们的一员吗?”
周墨笑了笑:“不必了,毕竟我现在可没有脑子让你们洗。”
刺啦:
“那真的太可惜了,既然如此那就有缘再见了,你就隨著这个地方一起毁灭吧。”
说著四周就响起了响亮的警报声,而墙壁上也忽然出现了一个只有半个小时的倒计时。
可就在这个时候,周墨却噗一声大笑了出来:“我说你们这些研究人员是不是都只会搞这一套?又要玩爆炸?”
刺啦:
“手段不管新旧只要好用就行,反正你进来的那个大门已经关闭了,现在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你终究要为你的自大付出代价,可惜了你的这颗脑子啊。”
“永別了。”
周墨却笑了笑:“用不著永別,我想大概十几分钟后我们就会见面的,你真以为同样的当我会上第二次吗啊?”
刺啦:
“你什么意思?”
周墨笑得很灿烂,宛若一抹血色的夕阳:“你真以为我会相信这里就是创合研究中心吗?我来的路上一直在计算著路程,这里可是连石炭井还没到呢。”
“你以为我这么长时间和你废话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