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安连连摆手:“周墨的身体应该是前段时间受伤导致的,只不过他的精神状態確实一直不怎么好,有的时候会那么有一点点像一个神经质,事实上是因为他遭受过一次袭击导致失忆了。”
董奇在一旁点上了一支烟,无所谓的说道:“你们这就是少见多怪,能够当上侦探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毛病。周墨这样的已经算是没有不良嗜好的类型了,你要知道有些案子给人的压力很大的,甚至还有人会女装发泄,穿上女装之后就仿佛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曾经的压力顿时烟消云散——"
说到一半,董奇发现旁边的两个人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
董奇顿时嘴角抽了抽,眼神飘向了黑乎乎的天空:“时候不早了,该去吃个早饭了。”
“你们饿吗?”
周墨骑著摩托车直接回了家。
关上门,掀开脑壳点上一支烟,几个脑子从手提箱里面爬了出来两眼不解的看著周墨。
周墨吐出了一口烟,然后又给头上的工程脑点上了一根之后叼著烟对著医生脑问道:“现在还能感觉到有人在盯著我们吗?”
医生脑愣了愣,隨后点了点眼睛:有的,刚才来的路上就感觉到了两股视线。
说著医生脑悄悄地跑到了窗户旁边,从窗帘下面伸出一只眼晴小心的看著外面的情况。
片刻后回来对著周墨继续打眼神:还是有两股视线,一伙人在小区门口,另一伙人在对面的楼顶。
周墨和脑袋上面的工程脑整齐划一的弹了弹菸灰:“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脑子哥和狗脑子一头雾水的看著周墨:到底是什么情况?
周墨嘆了口气,面色阴沉的摘下了墨镜:“这个案子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陷阱。”
陷阱?
几个脑子都震惊的看著周墨,就连头上的工程脑都有些不可思议的垂下了眼睛。
周墨认真的坐在了椅子上满脸沉重。
“我犯了一个错误,今天要不是张怀安提醒的话,恐怕我们可能就中计了。”
脑子哥抠了抠山上的沟壑:你是在说12楼的那个门吗?人家是搞收藏的,弄一个这样的大门可以理解吧?
然而还不等周墨回答问题,头顶上的工程脑夹著香菸打眼神道:不正常的,
那种门很容易就能改造成普通的大门。周墨说的对,这么看来那个门確实有不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