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著身后冷冷的摆了摆手:“去把我们剩下的那点存货都拿出来,也不用等什么仪式之日了,把那些祭品全都给我注射一遍编程过后的圣水,那个侦探给我用三倍剂量!”
“镇长不在,那就由我来勉为其难的当一名祭祀好了。”
身后的手下连忙去拿圣水,可原本还有些提心弔胆的周墨顿时愣住了。
就这?
他们就打算用脑白金控制我?
还有这种好事?
周墨这下完全把心放进了肚子里,脑白金对他来说只是相当於看一场虚擬影像而已,根本没有什么洗脑的作用。
脑子哥和医生脑这边也连忙给狗脑子发去了消息:如果少了周墨这个祭品应该不碍事吧?
现在的情况说不上是危急,但很复杂,如果能让狗脑子控制了海神,那么这场战斗的天平將会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狗脑子连忙发回消息:完全不碍事儿!如果让仪式完成了,我还不好控制呢。不过你们得做好准备,等会爷的动静会有点大。先不废话了,我得专心的影响它。
脑子哥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锤狗脑子一顿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卖关子!
不过医生脑想了想还是打著眼神帮忙解释道:我寻思应该是海神还没有形成完整的意识,所以把狗脑子拿去用来集合恶意简单的说就是把狗脑子当成脑子来用了,別忘了上次狗脑子跳了那么长时间的舞,才控制了黑天鹅,这么大的海神肯定会更费力一些。
脑子哥也只能强行冷静下来观察看场面上的局势,那些祭品全都被注射了脑白金然后一个个眼神茫然的抬起头,看著上方那巨大的海神虚影。
周墨被强制戴上了手,脖子上也挨了一针,隨后看了一遍解析度更加清晰的海神求救片之后,等到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被人推到了那石头祭台的前方紧靠著山崖的位置,咸腥海风卷著硫磺味扑面而来,身下暗红斑驳的纹路分明是经年累月的血垢。
而那个老头佝僂身躯裹在泛著磷光的鳞皮长袍里,畸变的鱼颅骨冠冕压得他脖颈前倾,鳞指节獴著两束海草缠就的火炬。
幽蓝火焰舔著浸过油脂的草茎,腾起的青烟扭曲成无数触鬚状雾靄,与半空中庞然的虚影纠缠不清。
他枯稿的面庞被火光映得忽明忽暗,浑浊瞳孔里跃动著近乎癲狂的辉光,腰间鱼皮鼓隨著吟诵节奏震颤,竟似某种深海生物在发出共鸣。
“恭迎吾主一一??
周围不知何时已经被布置成了简陋的祭祀场地,隨著老头一边用火把的根部敲击著腰间的鱼皮鼓,周墨身边的那些祭品一个个抬起头望著海神的虚影,振臂高呼。
沙哑的嘶吼刺破浪涛声,数十名祭品突然齐刷刷仰起脖颈,他们眼白上翻的瞳孔映著虚空中蠕动的轮廓,喉管里挤出非人的喉音。
周墨见状愣了一下,说真的,如果不是他没脑子还真的要被这些人给唬住了,当然还是因为余庆春在那边疯狂的调试仪器更加出戏一些。
来不及多想,周墨连忙模仿著那些祭品的样子一起抬手做动作,不过他的手却已经悄然的摸在了手錶的按钮上。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