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春用力地后退著,想要避开脑子哥和医生脑。
那两个眼球上血淋淋的,宛若从地狱中爬出来的索命鬼,让他感觉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怎么会有一个没脑子的怪物,带著两个像脑子一样的怪物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这个世界是真的疯了吗?
周墨蹲在余庆春的正对面用手托著下巴,脸上两个深邃的漩涡里满是温暖心田的笑意:“你老实交代,我就不为难你怎么样?”
“说说吧,我真的很好奇。”
在那么多见过周墨真实模样的人里面,余庆春已经算是最能够保持理智的那一个了。
但就算余庆春的意志力再顽强,在周墨“目光”的注视下,余庆春终於还是顶不住的嘆了口气,声音中带著无尽的疲惫:“我没有骗你,確实是因为权力,
只不过並不是我。”
周墨微微皱眉有些疑惑的问道:“不是你?那还能是谁?”
余庆春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我还有孩子·——”
“我的孙子资质平平,想要走上科研路,难之又难。可如果不让他走上科研路,根本没人会搭理他。”
周墨瞪大了眼眶:“竟然只是因为这些原因,你就成为了原初真理的人?”
余庆春悲哀地笑了笑,声音中带著一丝无奈:“我也没多长时间可活的了,
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的孩子再赌一把呢?”
这个理由太过於简单了,简单的就像是一个玩笑。
可往往现实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周墨看著那遗蹟的户体,脸上说不出的嘲讽:“所以你的赌博就是要用別人的生命当做筹码,对吗?”
这一次,余庆春的眼神终於开始闪躲,他再也找不到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犹豫了许久,他还想再说话,可是那根撬棍却已经捅进了他的嘴巴里,直接刺穿了他的喉咙。
周墨笑著摇了摇头:“不用说了,我现在也没兴趣听。”
余庆春张大嘴巴痛苦的发出鸣鸣声,可是这只会让鲜血不断,顺著撬棍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