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脑子的眼睛里带上了一抹冷笑。
仅仅只是一分钟就让寄託物有了反应吗?
真不愧是我。
隨后狗脑子讥讽的看向了死脑筋:该你了,小傢伙。你拿什么和我斗?出来混比的不是谁能跳,比的是团队和人脉,懂不懂啊,小脑!
周墨的眉头挑了挑:“狗脑子有些过分了,怎么这么欺负死脑筋呢?”
工程脑则是瞪大了眼睛,菸头都掉到地上了都没有察觉到。虽然到这个家已经不短的时间了,可他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架势?
刚才狗脑子跳的舞已经完全超出了工程脑的认知,他感觉自己的菸癮都快被治好了。
老干部医生脑的接受能力就强很多,甚至双眼拍了拍像是在鼓掌似的:这下死脑筋的压力就有些大了,和狗脑子的专业团队比起来死脑筋,这边无论是准备还是洗脑程度,估计都很难比得上了。
周墨也遗憾的嘆了口气:“是啊,精神污染这方面我確实得承认,还是狗脑子这边更强一些,虽然带著团队有些胜之不武,但不得不说死脑筋就算能引起寄託物的反应,但也很难比得过狗脑子了。”
在工程脑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下,周墨下了定论:“我觉得胜负已分,死脑筋应该很难比得过狗脑子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像一只猫揣著眼球的脑子哥却意味深长的站起身,打著眼神:
两位现在下决断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医生脑疑惑的看著脑子哥:难不成死脑筋还能有什么底牌吗?
脑子哥慢悠悠的打著眼神看向窗外:真以为我能让那个狗东西这么囂张吗?狗脑子虽然跳的確实不错,但那毕竟已经是上个时代的眼泪了,技术是会叠代的。
周墨有些惊奇的看向窗外,紧接著就看到死脑筋,慢悠悠的拿出了一个寒酸的手机摆在身前,隨后又从后方掏出了一个被染成了棕色的网球。
“这是什么?”
脑子哥大气的挥著眼球:新技术!篮球摇!
只有工程脑痛苦的用眼球捂著脑袋:
神经病啊!
为什么我没办法融入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