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董奇和黄梓毅震惊的看著这一幕,甚至都不敢上前去查看。
直到確定了没有任何意外发生,两人才谨慎地缓缓上前。
黄梓毅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圆球丟进了红雾中,轻轻敲击眼镜腿这才鬆了口气:“不是毒气,但还是小心一点好。”
董奇点了点头来到洞口,犹豫了片刻后將手伸进了红雾中,只是微微皱眉之后便对著黄梓毅说道:“触碰这些红雾应该没什么太大的危险,只是思维有些迟滯。”
黄梓毅咬咬牙,蹲下身子检查看陈家栋的身体,他眉头紧锁:“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看出太明显的伤痕。只是心跳的频率有些过低了。”
董奇一把抱起一个在洞口的老人:“你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周墨应该还在下面。”
黄梓毅毫不犹豫的架起了陈家栋的胳膊放在肩膀上:“这下面发生的事情显然已经超出了我们两个的能力,相信他就好。”
“这些人应该就是周墨救出来的,我们能做的就是不要辜负他的好意。”
“通知城卫队还有救护车过来接人,等人来了之后我们再进去找他。”
与此同时在艺术馆內的房间中,沉睡的费利西亚忽然发出了痛苦的哀豪声,她感觉自已的灵魂正在被拉扯著似乎即將离开这具身体。
而她的动作似乎牵扯到了身上那病变的器官,难以想像的痛苦在撕扯著费利西亚的身体。
红色雾气形成的细小触手正钻进费利西亚的身体中不断地拉扯著,但就在此时放在房间四角的方相氏忽然亮起了阵阵的金光。
四头模糊的怪物光影將那些红雾触手全部挡了回去。
费利西亚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而这时门外的保安也衝进了房门看到了那黑红色的触手。
这些保安全都是原初真理的死土,立刻掏出了手枪瞄准了那红色雾气正准备开枪,费利西亚忍著剧痛抬起手:
“不用了,都出去吧———”
很快秘书就一脸紧张地衝进了房门:“您没事吧?”
在秘书的帮助下吃了药,费利西亚的脸色很快好转了起来,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和阴沉:“仪式被提前了。”
秘书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沙赫德那个白痴应该没有胆子这么做的才对啊·
”
费利西亚摇摇头:“沙赫德没胆子,但是白先生的胆子可是很大的。”
“肯定是那个疯子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