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怒吼著衝破了水幕,无数的影子触手向著死脑筋挥舞了过去。
可是当那影子触手触碰到毛绒玩偶的一瞬间,那个身影却瞬间消散了。
幻象?
秘书心中一惊,可就在这时背后却传来了阵阵的寒意。
他几乎是依靠著本能做出了向前扑出去的动作,但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了剧痛。
一道寒光从他的背后擦过,秘书惨叫一声滚落在户体中回过头的时候,却看到那个湿漉漉的毛绒熊身形再一次的消失在了水幕中。
“该死的,是你们!”
“白昼!”
可无论秘书怎么喊都无济於事,因为死脑筋早已经在水雾中隱身了。
这一刻秘书只感觉血压上升到了极致,甚至都好像看到了幻觉。
周墨那张充满了嘲讽笑容的脸在镜子中不断闪炼著。
而这时秘书怀里的对讲机又传来了声音:
“我们放在门口的炸弹已经被触发,特安科的特殊作战小队已经开始试图攻入。”
秘书恨得咬牙切齿一拳打在旁边的墙面上將镜子击碎:“无论如何给我顶住!不惜暴露也绝对不能让特安科的人进来!”
秘书直接跑回了休息室,他脸色发苦的看著阴沉的费利西亚:
“女士,血腥玛丽被周墨和白昼的人抢走了。”
费利西亚顿时瞪大了眼晴惊叫一声:“你说什么?”
秘书这个时候也只能低下头还送上了更加不好的消息:“而且特安科的进攻也已经开始了。”
费利西亚依附在少女身上的幻象正在忽明忽暗,她面目挣早已没了曾经那慈祥的样子:“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吗?”
“女士..—”
秘书咬著牙很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但是费利西亚却冷哼一声:“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先別管镜子的问题了,无论如何都给我把特安科的人拦在外面。”
“你亲自带队处理那些特安科的人,这里面的人就交给我来处理。”
秘书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可是您现在这个状態———
费利西亚站起身,抬头望著在屋顶四个角落放置的祭器脸色不断变幻著:
“现在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了,让楼上那些等待的死士全都动起来吧,没工夫去想隱不隱瞒身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