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对於危险的必避让,更像是出於本能的恐惧。
所以是某种潜意识怪物的產物,才会让他们害怕成这个样子吗?
周墨心思急转,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你们说那个水会不会是所谓的圣水?
狗脑子:????周墨你不太对劲,是不是也该找女朋友了?
脑子哥终於没忍住:狗东西,你又皮痒了是吧?
周墨一脸黑线:给我把狗脑子的手机收了,最近这傢伙到底看了些什么东西?
周墨:你们说这世上信奉恶魔存在的人多还是信奉有神存在人多?国外那些信奉著上帝天神的人,他们所形成的潜意识恐怕要比任何东西都要恐怖吧?
周墨这么一说,所有脑子才反应过来,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现在也容不得周墨去验证那瓶子里的东西是不是那所谓的圣水,因为一个妖艷红色的身影出现在宴会厅內,所有人全都安静了下来。
“三小姐...”
那三小姐来到了舞台上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周墨:“抱歉,让你受惊了。很快我就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周墨露出一个善良软弱无害的眼神,然后就缩在舞台最安全的地方安心地吃起了瓜。
说著蒋未央又看向了那个中年人:“多谢温先生出手帮忙,如果不是您恐怕要出大麻烦了。”
温东海豪爽的笑了一声:“我这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毕竟我可不想让8年前的事件重演了。”
蒋未央微微点头,隨后眼神扫过了整个宴会厅:“我虽然早就想到会有人来破坏我们的好事,但没想到的是,能干出这件事的竟然是我蒋家的人。”
那个被按住的管家抬起头:“这些事情和二少爷无关!”
蒋未央也没有看这个管家,冷冷的喊了一声:“给我把人带上来!”
说看就见到几个穿看黑色西装的人,他们身后一个个站看高大壮硕的羊头恶魔虚影,將两个乾瘦一看就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年轻人给抬了过来,他们神情慌张剧烈的挣扎著。
“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
“不是我乾的!不是我乾的!这件事情和我无关,都是他们自作主张搞的事情!”
两个年轻人叫囂著被按在舞台下方跪在地上,周围的宾客则是意味深长的看著舞台上的蒋未央。
难道说这位三小姐是打算对自己的家人下手?
她敢吗?
所有的宾客都一言不发,想要看看这蒋未央要怎么给一个交代。
这可不仅仅只是杀死钢琴师的问题。
他们这些人这8年来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如果不是大家都一条心维持住了城市的假象,不然恐怕早就被特安科给一锅端了吧?
现在蒋家终於回来了,钢琴师也找到了,甚至要比8年前的那个还要好。
如果就这么在他们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把这钢琴师再次杀死,蒋家要是再一次从这个城市消失,他们又该怎么办?
大家也都清楚蒋家背后是一个谁都惹不起的庞然大物,
可问题是牵扯到了他们自身的利益,如果蒋家不能给一个交代,那他们就得自己要一个交代了。
大厅里的宾客们都议论纷纷,而这些消息也通过各个脑子传到了周墨的耳朵里,帮他逐渐弄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蒋未央冷冷的看著这两个年轻人:“老二老三,平时你们胡来也就算了,可是这一次你们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蒋老二抬起头怒视著蒋未央:“我叫你一声姑姑,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主人了?”
“你有什么资格处置我们?你还不是蒋家的家主呢!”
“蒋家也不会让一个女人来掌控!”
蒋未央冷冷的看著二人並没有对这句话作出任何反应,只是有些淡漠的问道:“这东西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
蒋老二咬著牙:“是我的管家托关係弄来的,就算是我弄来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蒋未央看都没有看蒋老二,而是转头看向老三:“別让我问第3遍。”
老三浑身颤抖的像是在筛糠:“不不知道,是有人把这东西寄到了我家里,康管家打开检查的时候被烫伤了—”
蒋未央皱著眉头:“所以你就把这东西给老二了?”
老三已经整个人都匍匐到了地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告诉我了二哥。然后二哥说不能让一个女人掌控家里的权力,女人都是祸害———”
蒋老二气的恨不得上去咬死这个愚蠢的弟弟:“你个废物!怎么有你这么个蠢东西一样的弟弟?”
蒋未央捏了捏眉心,没有再管地上的这两个白痴,而是看向了大厅里的宾客说道:“让诸位见笑了,蒋家这么大,终究还是出现了两个蛀虫。他们没胆子骗我,我可以保证这件事情他们绝对不是主谋,这件事情背后肯定还藏著別人。”
“请诸位放心,给我一段时间,我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