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秘书也笑了笑:“谁说不是呢,蒋家实在是太自信了,在这种关键时候临阵换將,別人就是软柿子可以隨便捏吗?”
不过温东海还是立刻收敛了笑容:“话虽这么说,但是我们也不能太得意。蒋家毕竟有著我们不能比擬的眷顾,谁也不知道他会隱藏著什么样的后手,不能因为蒋永辉只是个年轻人就小看他。”
“更何况世家那些泥腿子还想著以小博大拿走黑色星期五,我们得要做好和这些人翻脸的准备才行。”
“给那个妮子发个消息吧,让她別忘了今天应该做的事情。”
中年秘书重重的点头。
隨后温东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转头问道:“对了,蒋未央那边—"
中年秘书笑得很开心:“您放心,我已经派了一队人过去送三小姐了,就算这只是蒋家演戏,
也绝对让三小姐走的风风光光。”
温东海满意的点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正聊著休息室又有其他人进来,温东海和秘书全都闭嘴然后笑呵呵的和这些人打起了招呼。
医生脑確定没有其他消息可以探听之后就立刻给脑子哥发去了消息:听温东海的意思,似乎是打算对蒋未央动手。
脑子哥也呵呵一声的发来了消息:不只是温东海,就连蒋永辉这小子也没打算放过蒋未央。
医生脑顿时皱起了额前叶:这怎么办?蒋未央死不死没关係,但问题是她手里有我们要的壁画。难道我们要分头行动吗?要不去联繫黄粱,他们帮忙去接应一下?
脑子哥:不用担心,蒋未央那么聪明的女人不可能不提防,更何况我们也不是没有援军。
医生脑微微一愣:我们还有帮手?
距离公演还有一个小时。
一辆重型卡车停在了山河庄园的门口,蒋未央拿著一把红色的雨伞在好几个保鏢的簇拥下离开了庄园。
蒋未央回头看著那个年轻的管家问道:“行李什么的都装好了吗?”
新来的三管家连忙说道:“行李都装好了,行动路线已经確认无误,我们隨时都可以走。”
蒋未央紧紧握著雨伞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很好,去把货车打开,我確定一下壁画的状態,
然后我们就快点离开这鬼地方吧。”
她伸出手捏了捏眉心:“我有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
新来的三管家小跑著来到货车舱门亲自打开了那两扇大门,可就在他准备探头去看的一瞬间,
一个黑漆漆的枪管就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新来的三管家立刻就要变成恶魔的姿態,可这时只听到那货车里面的人冷笑一声:“懒情。”
一时间三管家就像是被禁止了一样,而这时其他的保鏢也发现了不对,但是从地面上却长出了无数根尖刺抵住了他们的下巴。
蒋未央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望著车厢里的人:“怎么是你?”
蒋龙呵呵笑著从车厢中走了出来,而他的身后则是四五个,已经变成了羊头恶魔的打手:“三妹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亏我你特地过来送你一程。”
蒋未央眼中燃烧著怒火:“你打算对自己的亲妹妹动手吗?就为了老四那个畜生?”
蒋龙依旧是一脸憨厚的笑容:“没办法,我把这辈子的所有赌注都赌在了那个孩子身上,只有他成为家主,我才能够翻身。”
“这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就只能委屈三妹你了。”
“这块壁画就当做三妹你的墓碑吧。”
蒋龙似乎懒得废话,动了动手指,那一根根尖刺就直接刺穿了那些保鏢的下巴將他们顶了起来可就在这时,从庄园內的围墙里丟出了十几枚圆滚滚的东西。
蒋龙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蒋未央立刻后退了好几步伸手打开了雨伞挡在身前。
等那些手榴弹炸开水雾便瀰漫在整个货车的附近。
“啊啊啊!!!”
惨叫声不绝於耳,蒋龙身上的皮肤正快速的被腐蚀著,露出了深红的血肉,他抬起手捂著脸用余光看著那把红伞的方向怒吼起来:“蒋未央!你竟然敢用圣水?”
一缕寒风吹散了水雾,蒋未央这才慢慢地抬起了雨伞,对著蒋龙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二哥,你不会以为就只有你们敢和孔博士合作吧?”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你们背叛了孔博士,那为什么我不能和他合作一把呢?”
蒋未央举著雨伞来到了蒋龙的面前,她轻笑著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酒壶,拧开之后就往痛苦的蒋龙身上倒。
幽幽的蓝色火光在蒋龙身上点燃,將龙痛苦的大叫著,但还是咬牙切齿的施展著能力从地上伸出黑色尖刺,准备刺穿蒋未央的心臟。
但却见蒋未央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就抵住了那根尖刺,而此时蒋未央的双眼也变成了恶魔之眼,她居高临下的看著蒋龙讥讽的说道:“你不会以为你这种原罪残次品就能够对我產生威胁吧?”
“你是为什么变成老四的走狗难道忘了吗?”
“一个残次品,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斗。”
那根黑色的尖刺竟然迅速的腐败,像是经歷过了千年时光似的一点点的被风化腐朽。
而这种腐朽似乎是具有传染力一样,正迅速的蔓延到蒋龙的全身。
“不!你不能杀我!我们是一家人!”
“三妹,我知道错了—”
蒋未央冷哼一声:“你只是知道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