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站在人群外围,双手背在身后,看著被战士们簇拥的秦天,那双略带浑浊的眼晴里,泛起一层复杂的感慨。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著袖口一一没人知道,此刻这位六阶魂师心里正翻涌看怎样的波澜。
起初被秦天强行种下魂种、收为魂仆时,他夜里不知辗转反侧过多少回。
几十年来独来独往,好不容易突破瓶颈晋升六阶魂师,本以为能活得更自在些,却偏偏栽在一个年轻军官手里,成了任人差遣的魂仆一一这在他看来,简直是这辈子最大的讽刺。
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先前担心的日子压根没出现过。
秦天从不会颐指气使地喊他做事,反而会在討论战术时询问他的意见;知道魂师修炼需资源,便主动赠与他丹药、宝材,助他突破了卡了数年的小境界。
而今日亲眼见秦天身著少將军装,胸前帝辉勋章熠熠生辉,老鬼心里最后一点彆扭也烟消云散了,他轻轻嘆了口气,眼底的感慨渐渐化作释然的笑意。
或许,被这样的人种下魂种,不是讽刺,反倒是他这半生漂泊里,最幸运的一次“栽跟头”。
人群之外,毒寡妇的目光像被系了细弦,牢牢锁在被战士们簇拥的秦天身上。
那双漂亮的眸子悄然漫开层柔润的光,她望著秦天肩章映光、唇角带笑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样意气风发的老板,大抵会永远刻在自己的记忆里,永远磨灭不掉。
“熊,“少將”———是很厉害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