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快说，不要太过分。”维克托催促道。
“放心，不需要你让渡任何利益。”
娜维娅重新睁开了眼睛，“你出身亚空神族对吧？主人对你的族群很感兴趣，希望你能把神族的情报，还有你为何归入盖亚意志的麾下……这些内容全部都告诉他。”
“不可能的。”维克托冷冷说道，“你根本不了解神族的可怕，居然敢探寻神族的隐秘。我只是神族的弃子，一个前世泯然众人的进化者而已，不要以我来估测整个神族的实力。”
“具体情报是隐秘，但那些大而化之的粗略描述，应该不算隐秘吧？比如那些盖亚中将、上将都有资格查询到的神族情报。”娜维娅虽然不懂盖亚中将、上将是什么意思，但她只能按照白朴预先设计的话术去探问。
维克托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能说的很有限。不过我可以保证我说的都是真话。”
“好，那就签约吧。”
娜维娅暗想这个维克托还真是人精。
当然跟事先就已经筹划万全，英明神武的主人相比，也仅仅停留在了凡人的层次上，只是萤火之光罢了。
这是一次特殊的签约，其中一方——白朴并未到场。
不过，盖亚意志显然很重视这次签约，在确认双方都知情同意之后，就爽快地做出了公证。
公证确定之后，娜维娅和维克托，都松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