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回复我,我有些新猜测和猜想要说,你等我说完了,你再发言。」夏守说道。
笔记没有显示字迹。
很好,夏守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讲述刚刚在茶楼内,自己和上官炎所谈论的事。
关于巫树国、关于蒋文高的只言片语的猜测,以及对具名是否成功与否的根本怀疑。
当然,夏守没忘记再把最后一次和叛徒交手又复盘了一遍。
尽管上次他已经和死录笔记分析了好几轮,但在新情报出现之后,他觉得有必要旧事重提。
夏守坐在书桌前,嘀嘀咕咕,非常有条理地说着,说个十来分钟还会做一个总结。
就这样,半小时后,他终于把该说的事,用转述的方式梳理了一遍。
「好了,你什幺想法?」
【这局面……真是一团乱麻。
把你说的这些结合起来,我也觉得你的具名没这幺简单,不说100%,但90%是有问题的!】
夏守深深吸了一口气,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心里虽然非常渴望死录笔记对他说「你这个白痴在想什幺?这一切都很正常,这一点我可以担保」。
但夏守的逻辑脑告诉他,这件处处充满蹊跷,处处透露着奇异巧合的事,不可能这幺顺顺利利地收尾。
所以当死录笔记得出和他一样的结论时,尽管失望,但夏守竟莫名松了口气。
「既然具名仪式有问题,那就只有两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