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守跳步逼近,探手杀人,凡触碰者皆死!
他的心脏在狂跳,虽然他已经没有真实的心脏,但血液构成的心脏,依旧在忠实地完成着它天赋的使命,兴奋与紧张的情绪高涨到了顶点。
虽然看似他现在无人可敌,但夏守很清楚,异能之间的相性克制是很复杂的,血魔状态的他虽然可以免疫绝大部分物理打击,但将血液在气态和液态之间转化,却也需要消耗精神力。
肌肉疲劳会让人无法使出力量,大脑疲劳会让人无法正常思考。
而异能的使用也有着某种器官的疲劳,但夏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个根本不存在于自己身体上的器官。
或许……他应该用管控局的专业术语来称呼它——咒力。
死掉的人越来越多,夏守沿途前进的方向全都是碎散的尸块,粘稠的血液在古老的石板地上流淌,死去的教徒们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夏守发现镜子里出来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甚至没人出来阻拦他了。
“杀绝了吗?”夏守自言自语道。
不,还没有,脚下的死线告诉他,杂鱼还多得很,他们只是不再过来了。
大概是自己凶残的屠杀效率已经传到了另一边,不会再有人过来送死,接下来再遇到的,肯定是有自信能干掉他的人。
夏守希望那个人是安钢雄武,他要问问他,白河现在到底在哪里。
“夏守。”声音从小腿里传来,夏守把手伸进液化的小腿里,取出了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