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那个档案,画面中出现的是一个瘸腿,断手,没有鼻子,脸上有很多丑陋伤口的男人坐在一把椅子上,表情非常自卑。
儘管对方破相了,但夏守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自己。
然后,他就看到炎姐走进了镜头范围,坐在他的对面,指了指他身体:“再复述一遍你的经歷。”
“我,我小时候被一条狗咬了,听说我三岁的时候被狗咬了一口,把我手指给咬掉了,如果不是有人及时发现制止,可能那时我已经死了。
但因为发生时,我年纪小,所以其实没印象了,然后就是我……我后来又被狗袭击了一次。”
说著,视频中的残疾夏守抬了抬脚,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那次比较严重,然后我就变成这样子了,但运气好,还活著。”
视频中的那个夏守,看上去非常自卑,即使是在回答问题时,目光也不断躲闪,给人一种精神上有毛病的印象。
不过比起视频中另一个自己,夏守更加注意的,反而是出现在画面中的上官炎。
穿著西装,红髮在脑后编成马尾,带著那种充满神秘氛围的温柔包容的微笑,而且整体的气质更加强势,透出压倒性的支配感。
虽然在这种时候,想那种事有点不合时宜,但这样的炎姐还是太带感了。
他无法想像將这样的炎姐压在身下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对方又会是一种怎样的表现和反应。
他想像不出来对方的反应,而正是因为根本想不出来,所以这种想像才具有无限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