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无比诧异。
而诧异之中,半信,深信,也是逐渐出现。
见到如此一幕,杜鸢转身看向了身旁的侩子手道:
「能否让贫道看看阁下的刀?」
侩子手没有吭声,只是看了一眼钱有才,又看了一眼房县令,见对方没有反对,便把自己的大刀递上。
杜鸢先是弹了一下,又擡手按了按刀口,锋利无比,可却无有所伤。
这让杜鸢心头明了。
「这刀不错,可用斩邪。」
侩子手终于忍不住道了一句:
「你说这话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杜鸢笑道:
「因为这不是斩我的刀。」
「为何?」
杜鸢擡头看向天际,不知何时遮蔽而来的乌云已经渐渐散开,只有县衙后院浓郁不散。
一缕阳光恰在此刻洒落杜鸢肩头。
而杜鸢更是说道:
「三界六道,还没有哪把刀有资格斩我!」
不知为何,侩子手突然感觉心头大颤。
「那斩邪是什幺意思?」
杜鸢没有再看侩子手,而是看向了监斩台上的房县令道:
「县令大人,你家里养了一头妖孽,你知道不知道!」
「你被妖孽迷惑,罔顾国法,你又知道不知道!」
杜鸢的质问声不大,可却越过刑场,直接刺入了那孽畜脑海之中。也惊的房县令得了片刻清明。
什幺妖孽?
那质问宛如雷音大唱,洪钟大响!
惊痛之下,妖孽失声喊道:
「斩了他!」
重回混沌的房县令亦是猛然起身:
「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