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监斩台上,房县令手中更是惊愕起身,就连手中惊堂木何时落了地都是不知的朝着杜鸢失声喊了一句:
「怎幺会?!」
这既是房县令喊的,也是那妖孽喊的。
在县衙后院之中,它头发披散,花容失色的连连惊呼:
「怎幺会的?怎幺能的?」
不是山野小修吗?
而落在杜鸢眼中,他看见了房县令额头黑气虽然依旧萦绕,但却宛如无根浮萍,飘渺不定。
所以杜鸢道了一句:
「还不回神?!」
房县令瞬间打了一个哆嗦。
头顶黑气更是瞬间散去,可那妖孽似乎还不肯放弃。
它直接猛击胸口,呕出大口心头血道:
「牛鼻子,还没完!」
刚刚散去的黑气又倒流一般聚回房县令额头。
猛然摇了摇头后。
房县令双眼布满血丝的喊道:
「吴大刀,你妻儿是本县救下,你为何恩将仇报,与妖道为伍,愚我青县百姓所见?」
吴大刀急忙朝着房县令磕头道:
「不是啊,不是啊,真的不是啊,县令大人,道长真的是高人啊!您,您,您说不得真是被妖孽蒙蔽了!」
房县令听不见任何东西。
他神智已迷,心神已失。
只是剩着一股子被疯狂放大的执念。
推开衙役,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刑场之上后。
房县令一脚踢开了吴大刀,随即捡起了那把斩首刀。
杜鸢也不阻止,只是背手在后,在无数阴郁之中立于骄阳之下对着房县令道了一句:
「仍不回神吗?」
「妖道莫要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