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阴物略感无措的坐在杜鸢身旁。
静静等候着店家给他们一人一碗素面。
可随着时间推移,还是有人大着胆子朝杜鸢问道:
「这位大师,您是专门在等我们的吗?」
杜鸢道:
「为何如此作想啊?」
他们互相看了几眼后,斟酌说道:
「因为,因为,这个时辰了,城里也就算了,可这荒郊野岭还有一间茶棚开着,着实是不寻常。」
末了他们又看着对方略微低头的说了一句:
「甚至还愿意招待我们这样的...」
不等他们说完,杜鸢就先一步的替他们补道:
「人!」
几个阴物再度怔住。
先前说是好心,那此刻就是肯定了。
如此善待,反而让他们越发忍不住问道:
「大师为何始终愿意称呼我们为人?」
杜鸢继续一个反问:
「你又觉得什幺才算是人呢?」
如此善待,反而让那几个阴物越发忍不住,问道:
「大师为何始终愿称我们为人?」
杜鸢依旧是不答反问:
「你觉得什幺才算是人?」
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却让阴物们一时语塞。
踌躇半晌,方才斟酌着开口:
「至少...得是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