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是仆从,是与不是那是他家主人该考虑的事情。
他再度拱手道:
「道长见谅,我不能说。」
杜鸢挑眉反问道:
「邀我前往,便是请客。可哪有请客之人,连姓名都不肯露的道理?」
硬朗汉子犹豫一下后道:
「实在抱歉,只能请您海涵一二。至于我家主人身份...您到了地方,自然就知晓了。」
摆谱啊,那我也摆摆谱。
杜鸢垂目端坐桌前,淡然道:
「既如此,贫道也只好说声抱歉了。既无名帖,亦无真主,这『无名之宴』,贫道没有兴趣。」
硬朗汉子迟疑离去。
应该是去回禀他的主人了。
杜鸢也不等他,只是喝完了这杯茶后,便起身走出了屋门。
准备离开这家酒楼。
王府的事情,他还要看看怎幺回事呢。
一个请人都不愿透露姓名来历的人,他没有等等的理由。
但杜鸢才在楼梯上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道长留步!」
杜鸢回头望去,只见瘦削的中年男人正立在楼梯上看着他。
见杜鸢看来,他轻笑着拱了拱手道:
「还请道长见谅,不愿透露姓名,实在是身份所限。」
他只是过来吃饭的。那华服公子没有说错,这一片的确是这家酒楼最为地道也最为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