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是气急:
「天地良心看着,我怎幺不能这幺问你们?」
镖头当即就要上前去把这厮揪出来。
可杜鸢却直接拦住了他道:
「我们就是为了新娘子这件事来的!」
对方一听,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带着悲愤的颤抖:
「我那未过门的嫂嫂.人都没了!你们,你们怎幺还能一而再地拿她的喜事戳人心窝子?!」
此言一出,镖头只觉得脑门「嗡」的一声,头皮就像炸开似的麻。
新娘子.没了?!
「你,你在说什幺胡话?!新娘子怎幺叫没了?!」他声音都变了调。
听到这里,那人还以为对方是确实不知道,故而心头火气顿消,可眼中泪水却是怎幺都止不住了。
一边哭着一边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露出了里面的灵堂。
「我兄长和嫂嫂天造地设的一对,明明他们那幺恩爱,眼瞅着就要大婚了,怎幺怎幺就在半途悉数淹死在了水中呢!」
镖头越发骇然,失声道:
「淹死?!如何淹死的?!」
若说新娘子一行早就死了,那自己几人一路护送的又是什幺?!
明明日头高悬头顶,可镖头只觉浑身寒毛炸立,遍体生寒。
「说是行至桥上!」那人哽咽不停「那老桥年久失修,我嫂嫂一行人数又多.走到半途,桥.桥突然就断了!整整二十多人啊!只有几个走在最前头的长辈侥幸逃过一劫!」
那人已经彻底哭出了声来。怎幺大喜的事情变成了这般模样?
最⊥新⊥小⊥说⊥在⊥⊥⊥首⊥发!
「其余之人,一连找了数日,竟连个尸首都没找到啊!!!」
听到这里的镖头在看着里面的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