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此物和我等确乎无缘,既然如此,今夜就到这儿吧。诸位道友,下半夜,这酒楼我们还会开着,诸位不妨藉机,多走动走动,也好叙叙旧!」
说罢,司仪便消失在了原地,连带着杜鸢那坛酒一起。
在司仪托着那坛酒朝着杜鸢所在而去时。
他瞬时双眼一厉,继而骂道:
「诸位这吃相是不是太难看了一点?」
说话间,他大手一扯,便有五六条颜色各异的丝线被他抓在手心。
这些丝线来处不明,可全都无一例外的想要缠上他手中的曦神酒。
对此,几个声音幸灾乐祸的笑了一句道:
「忍不住都这幺多了,等着时候的,只会更多,听我一句劝,别为了一个外人,伤了这幺多人的和气。」
这明摆着的威胁让司仪满脸愤怒,可良久之后,满腔怒火又都是化作一声长叹。
「别的我不管,也没哪能耐,但他离开之前,谁敢动手,那就别怪我和谁不死不休!」
见他退步,本就没想着直接放明面上的几个声音,亦是先后说道:
「放心,放心。我等有数的!」
「兄既然如此深明大义,弟自然退让一步!」
「回头,我们成了,定然找你喝几杯庆祝庆祝!」
这话让本就羞恼的司仪越发愤怒的啐了一声:
「呸!滚!」
几个声音顿时嘻嘻哈哈的消失。
只留下一个满腔羞愤,却又无可奈何的司仪。
他知道宗主也看着,也定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