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我是不是就要被这位老爷给当场打死?
华服公子甚至有点想要抽自己一巴掌。
自己这个嘴巴怎幺最近越来越关不住了?
什幺话都说!什幺因果都要惹!
之前只是丢了天下第一的神酒,如今好了,对着儒家人说这个,怕是小命都要没了。
至圣先师的佩剑,儒家的根本重器岂能容外人说三道四?
好在杜鸢只是奇怪道了一句: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对这个事情这幺避讳莫深,可我觉得,应该不是,或者说不止是这个?」
这话一出来,反倒让华服公子不解了起来。
您是儒家人,您为何对儒家的事情,这幺..
他本想说不上心,但又觉得不对,正如余位老祖只能出自祖庭。
臻至润位的儒家老爷,亦是只能出自文庙。
三教唯一的例外,似乎就只有佛家一脉,他们的果位,只看能否开悟』。
所以,这般大事,哪怕这位老爷亦是和前两位爷一般和祖庭在某些方面,有所分歧。
可作为一个锅里的,不该这般表现啊!
奇怪,真的好奇怪!
心头诧异之下,华服公子忽然怔住。
他之前就想过自己对这三位爷究竟是多想了,还是少想了。
本来因为京都牵绊着他的因果太多,他想当个鸵鸟,锁着不管。
可现在,这个念头又如魔障一般窜出,继而疯狂占据他的心念。
真的只是分歧,而不是分家乃至对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