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我都于你说了,你想要护下的一切啊,从来都是我盘上之子!」
一副棋盘随之浮现老人身侧,白子在前,黑子在身。
他从棋盘之上挑起一子道:
「道友乃我全然看不透之变数,是而,道友在我棋盘之上,可谓重中之重啊!「
当拈着这枚白子的他看向杜鸢之时,杜鸢心头忽然闪过一丝不安。
「若非必要,我不想和道友捉对厮杀,是而,还请道友兑子!」
随之,白子被他抛入人间径直从杜鸢身边而落,当杜鸢试图擡手抓住这枚白子之时。
头顶青天,竟是彻底换了人间!
眼前已经没有了那老人的身影,甚至就连脚下都不是杜鸢才踏着的京都砖瓦。而是一片潮湿的沙地。
在远方更是一座一眼望不到头的巨洋,不,这不是巨洋,而是大泽?!
不然那里有全是低浅水地,还是尽是淡水的巨洋?
杜鸢想要抓住那白子的一握,自然跟着落空。
继而抓碎天幕,搅动泽野。
望着眼前全然迥异的天下,杜鸢心头一乱。
山水二印,不停施展。
一步跨出,便是山河异变。
惊的无数修士纷纷探头张望,心道何等大能,竟然不顾天宪如此施展?
而在大泽深处,一座巍峨神庭之前,数十位大修,亦是纷纷色变,继而先后逃离这座神庭。
下一刻,只见无穷雷霆自苍穹而落,将他们布置在四野的无数大阵和百万机傀全部击溃!
但这无穷雷霆的目标根本不是他们的这点布置,而是那神庭深处!
他们一直想要放出来的...那位!
一时之间,所有修士脸色全都阴晴不定。
他们摸不透发生了什幺,但他们知道,他们的苦心经营和戮力所求,差不多全结束了一哀望良久,才有修长叹道:
「眼下稍有异动便是这般天罚,所以究竞是那路神仙,引动天相至此,还没被罚落人间?」
杜鸢亦是缓缓停下。
他好像被邹子送去了另一方天下?!
送走了最大变数的邹子,则是继续端坐云端,继而坐看天幕演化为阴阳二气。
随之渐作洪炉!
他们求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幺,便是他都没算出来,所以他干脆把整个京都炼掉。
如此,不管是何,皆为掌中之丹!
而在他头顶,近似那神庭之上的无穷劫数,随时都会跟着演化落下。
只是,却始终凝而不实,差之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