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桐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毒水渍,光是几点毒渍落在地毯上,都腐蚀得地毯滋滋冒烟。
江夏也站起身,面容严肃:“能对自家孩子都下这么狠的毒,可谓是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这头死老公猪,就该千刀万剐!”杨杰骂道。
江夏喃喃着:“听闻天南省的鼠群也挺残暴,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家人也这么狠……鬣窝,的确也改变了我对主魔家庭的片面印象。”
李思桐道:“江江,他这么哭下去不是办法,你去哄哄。”
“我也不想他哭,但我真不知道怎么哄。”
江夏也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一些“别哭了”,“没事了”,“你爸你妈很快就来接你”,“我们是不会伤害你”之类的话。
魔童躺在地上过了很久才缓过来,哭声也渐渐停下,变为哽咽抽泣。
他费力起身,半坐在地上。
看江夏他们的眼神虽然还有不少警惕,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充满敌意。
或许是他知道,刚刚是面前这几个人帮他解决了身上的不适和痛苦,而且没有再表现出要伤害他的意思。
倒是再看向李思桐,他眼中有些恐惧。
毕竟李思桐很用力的掐过他的喉咙。
他的目光一一扫视几人后,眼泪汪汪道:“妈妈,要,妈妈……”
“妈的,畜生!”
杨杰脑袋撇向一边,深深吸了口气。
这魔童要是和胎魔一样不会说话倒好了,彻头彻尾就是个魔物,怪胎,对自己的父亲母亲都绝情!
可偏偏,他除了长相怪异点外,其他很多方面都有着一股“人性”,要妈妈,要爸爸……
这让他没法无动于衷。
鬣窝!狗杂碎!!
江夏半弯着腰,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和善一些:“你妈现在不在这儿,但很快就会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