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要是一晚上都没看出啥蹊跷,难道我们就搁这窑子顶上白蹲一宿?」林元诚这时插嘴道。
「怎幺就白蹲了?」梁景铄当时就不服了,「你们练武的不是都能用内力催动耳功增强听觉的吗,就蹲那儿过过干瘾不也没白来吗?」
「哈?」林元诚都惊了,心说这梁道长也是够接地气的,居然都想到这一层去了?但梁景铄这话,终究还是很有槽点,「梁道长,咱要是把精力都放到过干瘾上了,那死肖真出来时,咱们没察觉到咋办啊?」
「诶~」梁景铄却道,「这你甭担心,会潜伏在这种地方的死肖,那九成九就是『鸡』了,它那动静可大着呢,不动则已,一动伱们准能察觉。」
「嗬!」秦风闻言,挑眉道,「听你这意思……这还是只公鸡?」
「那倒也不是。」梁景铄解释道,「严格来说,死肖并不分雌雄,不过呢,你也算说对了一半,因为这『大梁鸡』确实会打鸣儿,而且还就是夜里打鸣儿。」
他们几个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已越过了好几幢建筑,来到了最高的那一幢顶上。
「就这儿吧,我看这楼够高了,位置又接近整条街的中……诶?」梁景铄刚顿下脚步,回过头说了这幺半句话,就忽然愣了一下,「那啥,泰瑞尔呢?」
秦风和林元诚被他问得也有点儿懵,两人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不是一直跟在后……」
他俩边说边回头,也是到回过头了,才意识到了泰瑞尔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啥情况啊?」梁景铄道,「他不会在哪儿摔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