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留在南江的这支,就是老二高泰安这一支。
“高泰安有三个孩子,都是儿子,反正也是开枝散叶,在哪儿的都有。”
“然后,我们在筛查中,注意到了一个人。”
陈超把手机里的一份户籍档案给沈新看。
“高进瑞,高泰安的孙子,79年出生,10年的时候是31岁。”
“你推测吴家望是被意外撞死的,所以我们就把筛查的重点放在了汽车上,然后我们发现了一点异常。”
“08年,这个高进瑞的名下登记了一台天籁,然后巧合的来了。”
陈超扭头望向对面的修理厂。
“吴家望是2010年3月12号,植树节这天失踪的。那天植树节,他学校放了半天假,吃过午饭之后,他跟吴志存打了招呼,自己跑出去玩了,然后一直到深夜还没有回来,吴志存这才请求邻居帮忙寻找,并最终报警。”
“然后呢,就在五天之后,17号这天,高进瑞名下这台天籁进行了过户,过户给了一个叫张旭伟的人。而这个张旭伟,就是这家永佳修理厂的老板。”
“是不是有点儿巧合?”
他笑着反问。
沈新点头。
别说,真有点儿反常。
08年高进瑞买的车,10年才2年,九成新的新车吧。
这个时候卖掉,绝对是最亏的。
“他是不是做生意缺钱了?”沈新问道。
急等用钱,那卖掉车很正常。
“不。”陈超摇头,道:“这家伙当时是咱们亭阳区教育局督导科科长,31岁的科长啊,年轻有为,工作稳定,不会缺钱的。”
“而且就在他卖掉这台天籁之后,仅仅半个月的时间,他又购置了一台crv,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2年的车开着,也不缺钱,莫名其妙卖掉,然后又立马购置了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