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组织了人,还不少,给沈新拉了一个19人的群。
涉及平虞5区4县,让他们直接跟沈新对接,有发现,隨时交流。
熊永建和临水那边也是同样的做法。
如今大网已经撒出去,至於有没有结果,不知道。
沈新自然也不能閒著,盘算著再去见见郭金华。
当面对线。
当然不是惊一惊嫌疑人的那种做法。
有些案子,在找不到线索的时候,可以这么做,让嫌疑人自己慌张,认为警察盯上自已,从而有所行动,试图销毁某些证据。
郭金华不是这样。
沈新一不会透露调查进展,二,他就是想有所动作,也动不了。
“我就是单纯的想看看他,盯著他的眼睛,看看我的直觉准不准。”沈新指了指自己双眼。
之前,没把郭金华当嫌疑人,看他的时候,把他当成一个受害人。
而现在他是嫌疑人。
所以感觉是不一样的。
杨泽然玩味一笑:“可以啊,我干了四年,都没有混出刑警的直觉呢。”
他知道,有些办了一辈子案的老刑警,因为丰富的经验,会有所谓的直觉,可沈新?
入职两年还不到呢。
“嘿,瞧不起人是不是。”
沈新轻哼一声,自己入职时间是短,但办的命案可不少。
不多时,俩人抵达亭阳医院。
母子俩就在透析室。
郭金华生无可恋的躺在那里。
他母亲陶一萍守在旁边,目不转晴的盯著透析设备,看著那温热的鲜血被抽出来,流转一圈儿,再冰凉的输回身体。
“阿姨,您坐。”
沈新客气著往回推椅子,然后开始拉家常。
自然要说到郭金华的病。
他因为透析,胳膊上鼓了很大的包,触目惊心。
至於病情,还在不断恶化。
说起治疗方案的时候,沈新试探著提了一嘴肾移植。
提起这个,郭金华表情牴触,陶一萍却开始抹眼泪。
“我们想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