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落下来，竇长生目光环视四方，想要寻找人烟，问人才是最快的方式，本以为夜色之中，很不容易寻找，要无功而返，等到天亮后再说，没想到很快就发现了火光。
竇长生故意查看一二，要是单独的火堆，有人野外留宿，竇长生肯定不会接近的，荒郊野外，这很容易出事。
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让竇长生成为了惊弓之鸟，这心情要缓缓，才能够恢復正常。
这是一个村子，如今村外的位置，立起来了巨大火堆，犹如篝火晚会一般，围绕著粗布麻衣的村民，他们围绕著火堆，正在唱著某种山歌。
歌声充斥著一股特殊的腔调，竇长生有一些听不懂，这让竇长生鬆了一口气，当地风俗而已，今夜应该是某种节日。
竇长生也生出了一个心眼，没有夜晚接近，这太突兀了，而是等到天色亮起，村民各自归家后，竇长生又等了一会，这才缓步走来，像是一名路过的武者。
才走到村子外，一名挑著担子的村民，不由停止了动作，目光炯炯注视著竇长生。
这是一名年纪至少七十岁的老妇人，脸上充斥著褶皱，银白的髮丝失去了光泽，看上去较为乾枯，眸子较为浑浊，看上去浑浑噩噩，哪怕是专注的盯著竇长生，但仿佛也看不清。
露出的手掌，上面遍布著老人斑，给人死气沉沉，仿佛一只脚踩踏在了棺材板中，命不久矣的样子。
“小伙子。”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赶紧离开吧。”
老妇人仿佛多年没有开口，声音充斥著沙哑，或者是嗓子被利器割裂了，声音非常的难听。
“老人家说的对。”
竇长生没有去爭辩，更是没反驳，反而听进去了。
半夜因为夜色缘故，没看真切，如今看清楚了，这老妇人的样子，可不像是挑起担子能够健步如飞的主。
事有反常，必有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