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一次,公输独望的话。
常州州牧大手一挥道:“京都的人是命,我常州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就算是京都出点乱子,又能死几个,而我们这里有数十万人,再加上相国才回来,京都也很久没有相国了,也不是没出什么大事。”
常州州牧的脸上,泛著红光,浑身上下亮著神圣之光,慷慨陈词讲道:“要是相国不救我常州。”
“魏某今日就撞死在这里,告诉梁人,大晋不可信。”
竇长生麻了。
一件很难的事情,如今看起来这么简单。
眼睁睁的看著,魏青天出炉。
天下官员都如此,这大晋完蛋是必然的。
常州州牧已经行动起来,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对著自己手腕一抹。
竇长生不由提醒讲道:“咬手指就好了,这齣血多。”
常州州牧大义凛然讲道:“为了常州,何惧区区这点血。”
咬手指的伤口,太小了,常州百姓看不见。
很快撕扯官服,一封血书已经书写完毕,看的竇长生嘴角不断抽动,这可是官服啊,真是拼了。
这么干,不是升上去,就是被贬出去。
不过不论结果如何,都是一个胆大敢赌的人,常州上下要感激他。
因为他给常州创收,也挽救了一座城的人。
真是不能小看人啊。
以特殊之法,把血书送了出去,常州州牧嘆息讲道:“可惜时间太急。”
“不然要常州百姓按上血手印,效果才最好。”
竇长生沉声问道:“不怕此举,有偕越之举,威逼君上的嫌疑?”
常州州牧平静讲道:“相国不喜欢,又能够如何?”
“列国相爭,名誉就是立身之本。”
“不喜欢,我也能活下去,自有其他去处,再说他要在这大爭之世有作为,
就不能够以自己喜好做事,唯才是举,不问出身。”
“这年头,就怕废帝,不讲规矩。”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