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解决掉这大阵,再委派官员,建立起来长久能用的通道,卸掉大部分阴气和死气,这也是很费力的。”
“费大量时间,代价也是不小。”
竇长生注视著这一切,这也是他没有爭取的主要原因,当强者开始玩赖的时候,你是爭不过的,不过自家那一份利益,肯定是有的,但不会太多,上一次陈青尧已经证明,这不是什么好玩意。
一声爽朗的笑声响起,一道光影自天边浮现,下一刻就已经来到了常州城外,笑呵呵的讲道:“常州什么时候这么热闹了。”
“长生啊。”
“我那闺女呢?”
“她不是在常州等我吗?”
“怎么没感觉到她的气机?”
王天鹤走了几步,来到了祭台之上,拍了拍常州州牧的肩膀讲道:“不错。
3
“真是不错啊。”
“为了常州百姓,竟然敢与朝廷据理力爭。”
“哪怕是占据著道理,可一般人也不敢这么做。”
“我看好你。”
常州州牧吐出了一口浊气,连忙开口讲道:“我是常州的父母官,常州百姓,那都是我的子嗣,我对他们要像对待子嗣亲人一样。”
王天鹤推了一下常州州牧道:“墨家的道理不想听,我相州王氏,圣人嫡传,仁义传家,你去与相国好好谈谈,一定要为天下苍生为重。”
常州州牧腰杆子一挺,再开口讲道:“朝廷实则没有必要派遣人。”
“我们常州自己人就够了。”
“哪怕人手不足,可江湖上太多急公好义的好人了。”
“如相州王氏,仁义传家,我看就很適合。”
“相国你好好品品?”
“看看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