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无法做主,必须要传递出消息,获得上面的首肯才行。
我把所有的情报匯总,向上面稟报了,意料之中的回覆,他们不允许,要我藉助著这难得的机会,继续试探竇长生,掌握竇长生更多情报。
撤离也要到临淄再说,他们没有管我露出的破绽,为了確定竇长生是否起疑心,我又传递出消息,让上面调查一下,黑袍人的户体,还有现场具体情况。
运气好,出现一位道门前辈。
一开始我信了,但现在我起疑了,当时竇长生没有让我看战场,而是寻找其他理由应付过去,我怀疑竇长生正在试探我,他在安抚我,不让我立即对他下手。
没有战斗痕跡,获得这个结果,我知道我暴露了。
我要撤离,可上面不充许,他们不认为区区先天,能够翻天。
他们对自己能力很自信,认为监控四方,没有强者到来,竇长生没有求援,
而到了临淄后,再离开也不迟。
我知道这是他们应付我的话,他们根本不信我的判断。
可恶。
被狗链子拴住脖子的狗。
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