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州牧来到后,就不断与各大世家接触,最后与孔玄德关係亲密。”
“心思很好猜测,他要在彭城坐稳,掌握权柄,必须要立威,而他选择了陈氏,孔家才来二三十年,根基浅薄,需要依仗他,而陈氏不一样,树大根深,官吏听陈氏的,而不是听他这个州牧的,所以陈氏必须打压。”
“陈氏也不是好对付的,正好藉助著这一件事情,把竇长生推了出去。”
一直沉默,转动佛珠的白骨佛门,突然间打断开口道:“叫竇公,竇先生,
再直呼其名。”
后续没说,但中年女子却是脸色苍白,擦拭了一下额头汗水,才继续讲道:“彭城太大了,爭斗太多了,来彭城必然捲入其中。”
“我们是否要提醒一下竇公?”
白骨圣母平静道:“这是歷练。”
“这样的小场面,都解决不了。”
“怎么担当大任?”
“不必插手。”
“反而是临淄,多加关注,高氏宗室反应不太对,以他们的力量,岂能任由田安国跋扈,甚至是掌控朝堂。”
“高氏的水,非常深,司马氏填进去,都填不满,更不要说区区一个田安国了。”
“这风向不太对,还有安排人去渤海。”
“渤海侯这位新贵,也不太对,他太跳了,崛起的太快了。”
“田安国弒君,齐国大乱,他怕是有入主临淄的能力。”
“毕竟他是司马输机看重的人。”
天下间,谁敢小看司马输机。
千古艰难惟一死,可急流勇退更是难上加难。
齐国如火山,一朝喷发,不知道要烧死多少人。
这才是自己去草堂的缘故,只要往里面一躲,万法不侵,先天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