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鹏举爽朗讲道:“田大將军自入临淄后,並未有出格举动,何言剪除二字?”
“再说我即將大婚,迎娶辽东王嫡女,这是关乎两国的大事,其他任何事情都要靠后。”
高鹏举不给对方开口机会,直接一挥手讲道:“请客人下去休息,等待婚期到来。”
门外一名女子,直接跨越门槛走来,目光一横,文士千言万语,全部都咽入腹中,不敢在开口,老老实实的离开了。
半响后,司马长秀讲道:“你大婚给他们创造了机会,来的说客是越来越多了。”
高鹏举冷笑著讲道:“毫无诚意。”
“以为说几句话,我就会替他们去对付田安国不成。”
“田安国乃当世名將,带兵打仗乃是翘楚,怎么去对付?”
“军中多年经营,大齐的精锐不是出自其手,就是与他沾亲带故,要天下皆敌时,才是田安国败亡的时候。”
“如今田安国做的还不够过火,远远不到他们忍无可忍的地步。”
高鹏举目光移动,看向了一旁沉默寡言男子,男子脸上有著一道疤痕,横肉外翻的中年男子,
相貌狞,犹如一头自地狱之中爬出来的恶鬼,但高鹏举目光柔和起来。
温和开口讲道:“妹夫你说说?”
李五子平静讲道:“田师带兵打仗的本事,胜我十倍。”
“但战爭胜负,非止军事相爭,如今与田师对阵,我必败无疑,可只要过一年,我胜算多一成,十年后必胜。”
高鹏举笑著讲道:“何必十年,田安国无人望,大將军已经是极限,但他不知足,擅自摄取相权,引的天下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