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辽东王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李明达还是不相信,就在要开口时,竇长生伸手阻拦住了李明达,轻笑著开口讲道:“信国公是保不住他家人的。”
“正所谓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所以阳平侯根本不相信你。”
“但我知道一句话,寇可往,我亦可往!”
“阳平侯听听,这一句话有没有道理。”
冷笑连连,不断喷著信国公的阳平侯,听见这一句话后,却是神色大变,一双眸子死死的盯著竇长生,怒目圆睁,眼晴差一点从眼眶之中坠落余地。
好半天,阳平侯才徐徐讲道:“你不会的。”
“你出身相州王氏,忠义传家,乃是儒家之人,讲究忠爱,如此下三滥的事情,你要是去干了的话,那么一身浩然正气,肯定是要大打折扣的,这是自损根基的事情,以你的天赋,未来成就,
不会干的。”
竇长生一言不发,因为接下来的话,不適合他这样伟光正的人说,自然有人代替竇长生说。
钱世英当仁不让的登场了,他可没有眾位使者的正义包袱,尤其是作为苦主之一,钱世英当然有立场说。
“竇兄是好人,但我齐国之人,却是可以当恶人。”
“失踪的王女,不单单是你们辽东的人,也是我齐国的媳妇。”
“你要报復可以,对辽东出手即可,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齐国的人。”
“他们可以拿你家人威胁,难道我们就不可以了,把王女的消息说出来,我们可以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