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別是临州,淄州,清州。”
“前不久十州归附,田安国手中只掌握二州了,这就是临州和淄州,京畿三洲之中的清州,已经选择投降,而如今连淄州也降了。”
“临淄古城本位於临州和淄州交界,但自齐国建立后,定都於临淄,垂青临州,对淄州削了好几次,如今临淄已经位於临州境內,与淄州无关了。”
“所以如今田安国只剩下了临州,还有一座帝都。”
“但想来不久后,临州各郡县,都会主动投降的,虽然名义上无法举州归附,可我们不需要在意那个虚名,只要掌握其实就可以了。”
“田安国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帝都,政令出不了城。”
太踏马惨了。
竇长生倾听到这一番话后,都开始同情田安国了。
本来就剩下二州了,如今还有一州投了,甚至是最后一州,实际上都无法控制了,影响力一弱再弱,这般急速下降的掌控力,只能够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人心背离。
无数人都厌恶田安国了,哪怕是田安国的支持者,都对他失去了信心,可谓是眾叛亲离,孤家寡人了。
要不是有地皇这个招牌,竇长生相信他连帝都都保不住,早就有人擒拿了他,五大绑然后献给自己了,连帝都都会投了。
这怎一个惨字了得,简直是惨的令人髮指。
首次同情敌人,竇长生都不知道这种情绪怎么来的?
太莫名其妙了。
旋即同情消失,对田安国有的只是怒其不爭。
大废物一个。
他都想办法失败了,败上两场,他这个最大的敌人,都开始通敌了,当叛徒了,可还不等行动呢,田安国就成这样了,竇长生想要背叛,做几件昏的事情,都没机会去做。
局势怎么成这样了啊?
竇长生都感觉到莫名其妙。
这齐国的人,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轻轻一碰就破皮了。
正在竇长生思考时,司马输机满面红光的讲道:“主公。”
“我为您引荐一位英才。”
司马输机亲自走出门,引领著一位中等身材,体態健壮的中年男子走来,这一位中年男子身披重甲,全身仿佛被金属包裹了,阳光顺著鏤空的窗户照耀,全身上下瀰漫著金属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