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以后大概率不会发生了，周睦睦粉丝是钱砸名声，她们名声赚到了，后面其他粉丝再砸钱也是拙劣的模仿。
饭圈粉丝也不喜欢被别人说是跟风，如果这比赛没有其他实质性奖励，刷票行为基本到此为止。
“老实说，这一章订阅多少了？”
祁洛桉还是懂行的，如果是小说圈，十万均订基本就是顶尖，但余惟的情况不同，他的小说早就破圈了，还不是简单破圈。
他那么多首歌唱下来，积攒下来的歌迷和粉丝不少，其中两三成跑来看小说都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余惟自己的粉丝，再加上跑来投票的饭圈粉丝，再加上最后的水军，这一章的订阅怎么着也该有十多万吧。
娱乐圈相比网文圈，还是降维打击了……
“投票那一章的话，三十多万吧。”
“夺少？”
哪怕祁洛桉有所预料闻言还是吓了一跳，这数据放网文圈里还是太超模了。
“均订也就几万，单纯这一章比较爆而已。”
余惟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这股力量不属于他，扑街的时候，这数字他幻想的时候都不敢想。
祁洛桉仔细算了算，这数字听着哄人，但换算成稿费对于余惟来说并不算多……
稿费这东西，破天也就那样，还没明星接一次商务来的多。
主要，虽然余惟订阅高，但他更新还是太少了，每天挤牙膏似的挤这么点出来还想赚钱？
“节目组会玩啊。”
祁洛桉还在算账呢，听到余惟的话下意识看了眼屏幕，这第三期节目居然是倒叙。
节目一上来没开盲盒，而是直接小播了一段余惟和邢超的表演，然后恰如其分地停在了邢超的失误处。
随后画面暂停，三个大红字出现在了屏幕上。
失误了？
镜头一切，节目从头开始，仿佛刚才的演出完全没有不存在。
“节目组学会吊人胃口了。”
这是余惟没想到的，故意把他们表演失误的画面挪到最前面吸引观众是吧，起到了一个钓鱼的目的。
不得不说，这招很有用，因为暂停画面结束后弹幕确实弹出了几个问号。
“你怎么不问？”
余惟还以为祁洛桉看到这多少也会问问情况，毕竟她对第三期节目的舞台也不知情。
不怕他演砸了？
祁洛桉的回答轻描淡写，似乎节目组的刻意剪辑并未让她掀起多少波澜。
“你怎么可能会有失误。”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