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还是挺努力的。」
「照这个速度下去,搞不好一年都不需要,她就能攒满一颗玄黄珠。」
秦渊意识退出脑海,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一边感受着掌下肌肤的滑腻和曲线的起伏,一边琢磨着那个世界的情况。
片刻过后。
秦渊下意识地垂眸而望,却发现精疲力竭地李莫愁,竟是早已沉沉睡去。
眉宇间,还残留着难以散化的春韵,而美艳娇媚的面庞上,也依稀可见泪痕。
秦渊忍不住擡手,轻轻擦拭了几下,也偷个懒,不再修炼,而是搂着她睡了过去。
又不知多久过后,石室内无人更换的红烛,早已烧尽,但油灯依然亮着,只是光线幽暗了不少O
红帐之内,李莫愁翻转娇躯,似碰触到了痛处,黛眉微蹙,鼻中轻哼。
眼皮轻颤了几下,一双美眸随即睁开。
意识回归的瞬间,李莫愁便猛地转眼望去。
男子清俊面容印入视线的刹那,一股无比安心的感觉,便已涌现出来。
李莫愁又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左臂,那颗红艳欲滴的守宫砂,早已不见了踪影。
珍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已然不在,她却不但不觉得失落,反而感觉无比充实O
因为这份清白,她已完完整整地交给了先生。
这一刻,李莫愁突然无比的庆幸,当年认识那陆展元时,始终守身如玉。
否则,哪怕是后来结识了先生,怕也会自惭形秽,不敢靠近,更不敢生出别的念想,自然也不会有如今的归宿。
到底从何时起,心里便渐渐有了先生的影子,李莫愁已是说不清楚了。
但应是从襄阳开始,许是数十团菩斯曲蛇的药力,又许是那葫芦生姜糖水,才让她心扉彻底开,从此心里满满的都是那道影子,再也容不得其它。
而后,先生高兴时,她也跟着心情愉悦,先生伤感时,她也会心中难受。
而后,她越来越不排斥与先生肢体间的亲密接触,且还对此莫名地欢喜。
甚至晚上入睡后,先生的影子也经常跑入她梦中来。
多有逾越之,而她在梦中虽会抗拒,但却极为无力,一次次让先生得逞。
以至于每每次日醒来,都是羞臊难当。
到了这几日,师父说成亲之前,不可再见面,她便只能避开先生。
可她早已习惯了与先生的朝夕相处。
因而每日都是煎熬无比。
一次次往先生所住石室走去,走到半路才猛然惊觉,只得又往回走。
而到了夜间,则更是难熬。
好在几乎每夜都能梦中与先生相会,只是醒来后总免不了要偷偷清洗亵、
裤。
有次被师妹发现,真是吓得魂儿都差点飞走,一次次叮嘱她不得说出去。
好在如今终于拜堂成亲,日后便可以日夜陪伴先生,且无需再有任何顾忌。
一念及此,李莫愁便禁不住心神激荡,一股莫大的欣喜在胸膛中涌动。
但与此同时,她心底却又浮起一股深深的疑惑。
为何当年认识陆展元时,从未有过与先生在一起时的这般感觉?
没有倍感欢喜、甚至渴望的肌肤相处,没有分开不见后的朝思暮想,更没有那些乱七八糟、令人面红心跳的梦。
如今想来,或许只是因为她救了陆展元后,陆展元才对初入江湖的她颇为关切照顾。
而心思单纯,未经世事的她,便将这种朋友间的关照,当作了两、情相悦。
「贫道与先生————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
一丝恍悟升腾而起,李莫愁只觉执念尽去,心中豁然开朗。
再看向先生,更是眼波如水,胸中柔情无限,忍不住往他怀里挤了挤。
只这幺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觉难以言喻的酸、胀与酥、麻如潮水般席遍全身。
尤其是双、腿与腰肢,竟是使不上丝毫力气。
而某种像是撕裂般的隐秘痛感,更是让她禁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之前那烛火摇曳,红帐翻、浪的画面,旋即便毫无预兆地闯入脑海。
「嗡」的一下,李莫愁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涌上了面颊,耳根迅速变得滚烫起来。
「先生————他怎能想出那幺多可恶的法子来,真————真是坏透了。」
李莫愁羞不可抑,忍不住伸出小手,偷偷摸索片刻后便要往下一掐。
可是还不曾用力,李莫愁就像是被烫着了一般,又慌忙松开。
却觉自己腰间一紧,下意识地擡起眼睛,就对上了一双火热的眸子。
「我、我————」
李莫愁便似偷鱼吃被抓的猫儿,双颊滚烫,眼神躲闪,眉间尽是羞意。
以前刚从西毒那逃出来的赤练仙子,神色始终是清冷的。
此后,真清冷,就渐渐变成了假清冷,到了现在,便连假清冷都维持不住了。
眼波流转间,媚态毕露,颠倒众生。
「娘子,饿了幺?」
「要不要先起来吃点东西?」秦渊轻抚着李莫愁丝绸般滑腻的肌肤,柔声一笑。
「不饿!」李莫愁一个激灵,羞红着脸摇头。
「不,你饿了,真的饿了。」秦渊搂紧了怀中佳人,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啊?」李莫愁心头狐疑,红唇微张,眼波迷蒙,水光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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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来晚了,今天二合一只有六千字,又不能过线,又得写出点趣味来,写得脑阔疼,比写一万字都累(以上不计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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