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给建国带了几套矿上的劳保,他整天出门在外,用得上!”
说话间,孟玉兰从挎篮底下掏出一沓手套毛巾袜子三件套来。
“这是小山带回来的吧?矿上用的东西用料就是扎实,看这毛巾多厚实!”张翠莲还以为是岳家老大岳山带回来的呢,捧着雪白的毛巾夸道。
“小山?他在矿上上了几年班了,别说三件套了,就连副手套也没带回来过!
这是小峰给人家食堂里送野味,活的小鸡儿不好运输,人家领导给特批的!足足去库房领了一大箱子呢!
我们家在村里也没啥老亲,有好东西也不能独享不是,正好过来,就给你家带了几套,可别嫌少!”
在外人面前提到自家二儿子,孟玉兰的脸上都好似浮现出一层金光,那是毫不掩饰的骄傲跟自豪。
“嫂子这话说的,不是实在关系,这劳保谁舍得送人啊!”
寒暄了几句,很快张秀莲就把缝纫机的机头从肚子里翻了过来,穿针引线,简单交流过后,很快就忙活了起来。
东北的老娘们,要说勤劳能干,哪怕从全国来说,也绝对称得上头子,在简单的熟悉了下工序之后,很快就忙活了起来。
聊着家常,手上干着活儿,不到俩小时的功夫,那厚厚的一沓布就都做完了。
做好的鹰褂子上面像个斗篷,底下还有两根布条绳子穿过,需要用的时候只需要往上一裹,下面绳子把腿儿一缠固定好,甭管是小鹰还是小鸟了,全都得板板整整的。
闲聊的时候,张秀莲也一直在旁敲侧击的打听目前小峰在做的事儿,别的都还好说,牵扯到了钱这种敏感的信息,孟玉兰回应就比较笼统了,只说是自己儿子带人进山放鹰,然后把逮的野味卖到煤矿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