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博文不再毫不犹豫点头：「我哥！都是我大哥叫我干的。」
「谁？」
「吕金山。」
吕博文几乎是一股脑的，就将自己亲哥的各种事情供了出来。
比如每年给他分红多少钱，参与干了什幺事情，乃至吕金山养了多少房二奶。
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保密确实是一件要求非常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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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花费四十分钟，林知宴就将吕金山的罪证收集完毕。
她将笔录交给陆昭，道：「只要把这些东西送到道最高大理司，吕金山就算有天大的背景也得进去。」
忽然，林知宴电话响起。
「我出去接个电话。」
她起身离开房间，陆昭看着笔录，询问道：「你那些违禁品从哪里来的？」
笔录里只有对西街酒吧，也就是对吕金山的指控，而对于大量不明来路的违禁品毫无记录。
林知宴肯定知道，但她没有问。
吕博文呼吸停滞一下，回答道：「这些都是从境外送进来的。」
「怎幺送进来的？」
「不知道，我只负责收购。」
「你向谁收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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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走廊尽头。
林知宴接通了电话，一个有些沙哑而沉稳的声音传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