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进来,陈良生就已经支撑着坐了起来。
脑袋昏沉沉的,看人似乎都带着重影。
他没想到盛家竟然那么霸道,他只不过打听了一下盛家有没有一个姓陆的女仆,就被几个保镖给抓住打了一顿扔到山下。
在这样的地方他不能报警,也没人给他撑腰。
心里更是悲痛。
他的小芸是那么骄傲的人,如果在这个地方做仆人,她要受的委屈该有多少?
和她比,自己这点伤算什么?
陈良生看着眼前几人,光头的老大。会这个他知道。
另一个也就二十来岁,一看就是上流社会人士,人也俊雅温和,莫名的有亲切感。
楚河转头看了一眼光头。
光头笑着说:“看样子大少爷这是找到要找的人了,那我们先出去等你。”
等人都走了,楚河攥了攥手,低声的和陈良生说:“按照你们的说法,我应该称呼您为陈良生同志。”
陈良生心口狂跳,整个人就紧绷起来。
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翩翩公子。
楚河道:“有人托我告诉您,陆芸已经回了江城,并且恢复了记忆,当年的事情正在调查中,很快就会真相大白。”
陈良生整个人都惊呆住了,下一秒,他不可置信地站起来,昏昏沉沉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死死的盯着楚河:“你……你再说一遍。”
楚河果真又重复了一遍。
“我现在带您走,这边的事不用管,我自会处理,只不过,您现在身上的伤如何?我没带医生来。要不然先送您去医院吧。”
陈良生使劲的摆手,声音沙哑又带着急迫的说:“不不不,我没事儿,都是皮肉伤,阿喆已经给我上过药了。没事的,我现在就能和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