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砰的一声將门关上。
到此刻他也认为只要他不同意就没事,况且他还是个大男人,谁能將他怎么样?
而且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觉得太噁心了。
就在程文站在门口的时候,鼠大和鼠二已经嗖嗖的躥上书桌。
书桌有一瓶钢笔水和钢笔,以及他正在写的日记,旁边的日记是林小敏的,一样的顏色,但他们两个谁都不会看谁的,哪怕都摆在书桌上。
这张书桌一小半是他练字的,另一大半是林小敏画画的。
鼠大和鼠二没有去动那些顏料和画笔,而是直接將钢笔水瓶砰的一下推倒。
这样的声音惊动了程文,转头一看,不知道为什么,钢笔水瓶竟然倒了,他明明记得钢笔水瓶盖子是拧著的,然后现在半瓶钢笔水全都洒在他歷来很珍惜的日记本上。
程文眉头一皱大步上前,没有想到,刚才只写了几个字的日记本上,居然放著一个小纸条。
程文无比確定自己没有疯,也没有记忆错乱,更没有產生幻觉。
刚才他写日记的时候,钢笔水瓶的盖是被他拧上去的,然后他写字的日记本上根本就没有这张纸条,这就是凭空出现的。
而他从来没有离开这屋子一步。
只一剎那,程文眼睛瞪起,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是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是眼前的景象不由得不让他去想別的。
程文紧紧攥著手,胆战心惊的去看那张纸条,就看到那上面写著:“你妈想让你和曲彩凤今晚睡觉,可能用的是白酒,也可能是**药,甚至不知名的崔情香,如果不能掌控,就马上离开!”
下面没有落款,什么都没有,字体也很陌生,板板正正看不出异样来,好像是印刷出来的。
程文只感觉呼吸都不顺畅。
他再次推开门,然后就看到客厅里已经没人了,听到了母亲房间里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