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的原配性子特别好,就是以前在食堂做饭的那个大姐,你应该见到过,梳着一条大辫子,脸圆圆的,一笑俩酒窝,做饭好吃,性格也好,跟同事关系也好,家里家外都是一把抓。
结果老陈死活要离婚,组织还给做工作,可不到一个月这婚就离了。
老陈一个月之后就跟那个短发女人结婚了。
在此之前,有不少人看到他们两个经常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还一起看过电影。”
顿了顿,鲁大姐继续道:“老陈前妻带走大女儿,二女儿和小儿子留给了老陈。咱组织上也不是不管,唉,可惜呀,老陈前妻啥都不说,到底为什么就离了,那个第三者做了什么,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
陆乔歌皱了皱眉头。
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吗?
鲁大姐说:“另一个女人,用咱们的话就是‘隔路’。不知道为啥,就看不惯她弟媳妇,然后她妈也一个德行,这娘俩一起合伙欺负人。
她们是前进街道办的,是谁你也不认识。不过街道办也批评她了,但人家不放在心里,还说什么不打人也不骂人,她只是指出了一些弟媳妇生活上的缺点而已,怎么就变成她挑剔、挑拨他们离婚呢?
幸好那小媳妇是个厉害的,但就这样日子过的也堵心。”
“她们是住在一起的吗?”
“小媳妇自然是跟公公婆婆住在一起,但架不住大姑姐天天中午回娘家吃饭。
咱们现在房子不是没有建完吗?建了之后我估计这种问题就能解决了。”
陆乔歌叹了一口气:“那这日子过的可够糟心了。”
一大家子一起住,大姑姐天天回娘家吃中午。
横挑眉竖挑眼,就算不打不骂,但是精神上的折磨也是够呛。
陆乔歌遇到过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