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拍了拍娜扎的头，跟哄小孩似的，温和说道：“好好吃饭，明早我再来看你。”
“好吧…”
娜扎既开心又低落。
“顾清，拜拜。”
金橙微笑挥手，人家正主都没生气，她又有什么好尴尬的。
“顾老师再见。”
陈摇拘谨起身，学生的影子还没消退。
……
——剧组外，
司机在前面开车，
“老板，我感觉这部剧肯定能火。”
赵雅扭头按捺不住话匣子。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顾清摇开车窗，微风袭来，碎发凌乱，随口问道。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老板你的扮相，狐族少年太惊艳了，我就没见过哪个艺人像你这么具有古装气质。”
赵雅兴奋地说道：“粉丝如果看到你的剧照，怕是得炸开锅了。”
可闻言，
顾清却没有任何反应，
而是沉默片刻，突然问道：“这是真话还是假话？”
“嗯？”
赵雅先是一怔，然后吓得小脸都白了，急忙说道：“老板，我说的当然是真话！”
“我可以发誓！！”
“别那么紧张，我只是…”
景色飞速在眼前掠过，顾清目光中透着一丝迷惘，“有点…分不清了。”
“你说，艺人火了之后，是不是就听不到真话了？”
“所有人都喜欢你、都爱你，你要什么都有人愿意送给你。”
顾清永远忘不了，
之前唱歌跑商务的时候，有老板开车在机场接他。
他只不过说了句：“车很帅。”
三天不到，
公司楼下停了一辆同款的崭新豪车，人家老板说是免费送给他的就当交个朋友。
顾清当然没有收，让经纪人退了回去。
可诸如此类的例子比比皆是…
“老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