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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跟上这股潮流,也为了表现出自己健康观念先进,很多有密闭空间性质的公开场所,设置有吸菸区与禁菸区。將菸民和普通人分了开来。

这列往来多伦多与芝加哥的国际列车,当然也有追上这股风潮。

考虑到家人会更愿意坐在一起,所以列车並不是分成吸菸车厢与禁菸车厢,让老烟枪忍著,或是让他们的家人忍受二手菸。

而是单独开闢吸菸区。让想抽菸的老烟枪去跟其他菸民扎堆,反正谁也熏不死谁。

这班国际特快號列车,沿途停靠十九个站。唯一的急救措施是列车长的急救包。aed

之类的急救装备,这个时代別想有;有几块0k绷,一条三角巾就算是配备齐全了。

多伦多的冬天会下雪,列车中就算有供暖,吸菸区为了保持通风,也会打开窗户,灌进外头的寒风。

所以来到吸菸区一解菸癮的人,差不多都是全副武装。

亨利就穿著一身厚大衣,戴著几乎要遮到眼晴的毛线帽,围著一条蓬鬆的羊毛围巾,

慢上自己的待办事项几步,进到列车中吸菸区。

一进入吸菸区,脱下毛线手套,亨利学著大部分人的模样,双手搓了搓后,又哈一口气。“这该死的鬼天气。”

吸菸区的老烟枪们都是男人,没事就嘮嗑几句,也没有谁不好意思的。亨利的抱怨声,再普通不过了。

待办事项一根烟刚吸完,他没有立刻离开。按照先前的表现,他会待在烟雾迷濛的吸菸区中放空一会儿。

亨利若无其事地来到他身前,打开一包在车站新买的万宝路,抽了一根叼在口中。隨即身上一阵摸索,用俄语骂了句:『该死的,我的打火机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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