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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敢,”费映玘连忙否认,随即又叹息道,“大嫂的性子也太烈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做得这么绝。”

费元祎冷笑道:“你高兴坏了吧?”

费映玘苦着脸说:“父亲冤枉孩儿,家和才能万事兴,孩儿难过都来不及,又怎会感到高兴呢?”

“没有就好。”费元祎气呼呼坐下。

费映玘开始上眼药:“大嫂那边,总不能父亲主动服软吧?”

“休想!”

费元祎怒拍交椅扶手,显然是被儿子戳到痛处。

费映玘说道:“若依孩儿的意思,便这样耗着,就比谁先撑不住。大嫂那一院子奴仆,可要不少银子养着,干脆断了他们每月的例钱。她把人都撤回来,外头的收入也没了,看她如何养活那么许多人!”

“也只能这样了,”费元祎捋胡子说,“尚茗号没了大掌柜,便由你去接手吧。”

费映玘喜道:“那孩儿就先扛着,等大嫂哪天服软,便立即把商号让出来。”

“滚吧。”费元祎头疼欲裂,家里没一个省油的灯。

更为头疼的是,四个儿子当中,只有费映环比较成气,如今还做了大县的知县,以后全家都得仰仗费映环。

闹得如此僵,恐怕难以收场,等费映环回家还得再闹一次。

唯一的办法,就是断掉财政供给,逼迫娄氏赶紧低头认错!

……

景行苑,忠勤院,家中奴仆全部集结。

费廪、凌氏夫妇,连同他们的儿子费纯,此刻都跪在院里听候发落。

静坐片刻,娄氏终于开口:“费廪。”

“小的在呢,夫人请吩咐。”费廪跪着往前爬行一步。

娄氏说:“你是大少爷的书童出身,跟大少爷一起长大,名为主仆,实则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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