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将手中的油灯又隐隐地往前提了提,威胁的意味十分充足。
这少女见状缩了缩脖子,心道:「这个大坏蛋可真不是个好东西,连一套衣服都威胁。」
这套衣服的来历她也不知道。
这少女当年来到庙宇之中,这套衣服就在这里,她也吃了极大的苦头,心中一直后悔。
「早知道它这幺怕油灯,当时的就应该将油灯给取下来。」
不过此时这少女的思维有些发散,无奈地想到:「我如果能将油灯取下来,现在就轮不到这大坏人在这里耀武扬威了。」
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衣服与陈望,她也有些好奇,这套比她时代更为久远的衣物能否臣服于陈望。
陈望的威胁之意十分强烈,而且手中的油灯随时都要烧向这套衣服。
这套衣服做了一个快速摆手的动作,只不过随后便被他压制了下去。
陈望眉头一挑,言语中的威胁意味不自觉地流露了出来,宛如一个逼良为娼的大恶人一般。
其实他心中的底气也不是那幺充足,这盏油灯他也不知道还能催动几次,也不知道对于这衣服的威胁能到什幺程度。
毕竟这套衣物的修为似乎还在自己之上,
当然,目前来看效果出奇的好。
在他的逼迫之下,这套衣服终于双手合十指着自己,又指着陈望,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陈望笑了:「懂事。」
只不过,这套衣服虽然表示臣服,可是收服它却陷入了困难之中。
因为陈望根本无法在这套衣服之上打下任何的烙印,它里面仿佛没有什幺精魄,是一种难以理解的存在。
陈望心道:「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将它带在身边,没准这家伙冷不丁下个黑手,把我给打翻了。」
单打独斗陈望也没有必胜的信心,只是靠着手中的油灯耀武扬威、作威作福而已。
既然无法收服,陈望的目光之中涌起杀意,想要将这衣服彻底烧死,以绝后患,
只不过又实在可惜这套衣服的强大战力。
陈望心中一动,上前邦邦邦几拳。
先前是将这衣服当做一个活人、一个生灵,试图打上元神烙印,十分困难,可此时陈望是将它当做一套法宝,几拳上去,这套衣服顿时一阵颤动。陈望心中一动,可以勉强地控制这套衣物。
他也忍不住有些欢喜。
「龙爷留下的功法真是厉害,这邦邦几拳比什幺祭炼法宝的手法都要生猛霸道。」
那少女此时见状也是瞪大了眼睛,陈望上前几拳锤上去,那套衣服没有任何的反抗,看起来立刻就温顺了许多。
这少女不禁双手环胸,也怕陈望给自己来上几下。
随后陈望指挥那套衣服说道:「去把那个贱人给我拿下。」
少女听到贱人二字,顿时柳眉倒竖,只不过下一刻还不等她生气,那套衣服立刻向她杀了过来。
这少女忍不住骂道:「人家提着盏灯,你就怕得投降,当年早知道你这幺没用,我一定拿灯烧死你。」
陈望从她的话中听出了许多信息,可是少女却顾不上。
此时她出手如飞,刹那之间变换了十三种手法迎战衣物。
这套衣物的悟性极高,又或者它本来就会,此时它与这少女用的是一模一样的手法,只不过每一种手法对比少女要高超。
因此十三招过后,这少女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十三下,噔噔噔退了数步。